和红包僵持久了体力跟不上于是就地坐下,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红包也坐过来,红包瞧了瞧那个位置,然后‘啧’了一声,以示他的嫌弃。
真是的,现在的孩子,有得坐的时候就坐嘛,等你脚断了的时候你想选择坐下来的时机都没有哎。
“啊?!”
我没说话哦。
红包‘哼’了一声,我揉揉太阳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怎么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喜欢冷哼别人。
好看的下巴,菱角分明的脸容,硬朗的身躯,这个看上去冷酷的男人同时包容着太阳之火的热度,作为一名战士红包是及格的,但是……
“但是?”红包挑眉。
你情感道路是不是不太顺,爱‘哼哼’的男人不是很难攻略就是太容易攻略,所以你其实……啊,我是说您有没有觉得沙拉就在这里?
在红包折射过来的凶光中紧急改口,瞧了瞧他满脸的杀意在听到我的后半句之后闭了闭眼。
“阿金吗……”
红包不以为然地应了声,我无法判断他是知道这件事还是只不过是单纯地对我的说话感到有兴趣,我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他的后半句,于是自讨没趣地继续自己脑补自己的。
之所以判断沙拉会在这里,其实是因为在皇宫里见过的那位‘王子殿下’用的那个力量,那种力量给我一种熟悉感,总觉得和沙拉脱不了关系。
“你……可以判断力量了?”
我还以为他想问的是关于沙拉的事情,想不到他在意的居然是我对力量的触觉感,而且刚刚他对我的那个疑问句怎么让我感觉到有违和感,就像是……
我打从一开始就有这个能力一样。
“区区人类。”
红包对我的猜测嗤之以鼻,把我有能力的这件事硬生驳回,我嘟嘟嘴瞄了他一眼,不把他讽刺我的话语摆在心里,然后站起来,拍走身上的尘埃走到他身边。
“你知道沙拉在哪里?”
我侧身站在红包的身侧后方,对上他的眼睛,虽然对方并没有闪烁不定,但是他异常坚毅的眼神却让我更加肯定我的猜测。
“她在哪里?”
“……”
红包还是没有回答我,环抱双臂的动作也还是没有松弛下来,他毅力比我高出好几倍,我终究还是坚持不下,直接放弃。
即使他是真的知道沙拉在哪里也没有告诉我的义务,但是想不到神祗与神祗之间也不是多么的友好,现在红包整天要盯着我都不知道沙拉有没有出什么事,一个女孩子自己应该也能照顾自己吧,沙拉……
“走吧。”
忽然,我拦腰被抱起,夹在了红包的手臂和腰间,我惊呼着想要挣扎出红包的手,却被异常的巨大力气使我无法挣脱,我被整个像是货物一样提了起来。
没人告诉过你对待女孩子要用公主抱的么。
“这种渣定力谁立的!”
我要灭了他。估计红包的下一句是这个。
“才不会浪费自己的体力干没钱的功夫。”
否定了我的‘我要灭了他’的猜测,红包对于把那种公主抱定律设定的人的性命没有任何的兴趣。
果然是只有钱才能驱动的神祗。
我不怕死地偷偷笑了一把。
不过与红包毫不绅士的行为相对比,‘猫’君那么小的身躯也懂得对我温柔一点,除去他总是‘犯病’要‘杀’我的举止,至少他把我掳走的时候用的就是公主抱。
红包没有再回话,也没有换任何姿势,不过一路听着我的埋怨似乎是火气上升,他随手把我一抛,我就被重重扔到了地上……
啊,不对,是一个光圈里。
这光圈就像是沙拉之前带着我飞翔时候的那种,在光圈里头漂浮在天空中,总比被红包夹着飞跃要来得舒服。
“被本大爷提着明明是多么光荣的事情,蠢女人。”
天生就对荣耀的事情有排斥以至于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处在中二病里头的我对不起您了啦。
“哼!”
仍旧是只有鼻息回应我。
我们飘过了一间间的房子,直至飞过了仙度瑞拉和白雪的家的屋顶时,我扯了扯红包的裤脚。
我们是不是飞过了。
“没有。”
您确定您没有老年痴呆。
“再吵拍死你。”红包瞪了我一眼,然后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前方看,在我以为他真的不再回应我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说话了,“给爷我准备一下。和爷混进那个破烂舞会去。”
……
……
请给一把刀子我。
“啊?!”
我觉得我的职业性幻听是治不好了,您是在开玩笑对不对。
鄙视性蔑视了我两眼还真的扔了一把小刀进来,不过在我真的想要拿起小刀看看的时候,红包却响指把小刀又变消失。
在我嘟嘟囔囔之际,红包在一家辉煌的旅馆前停了下来,并从倒数第二高楼层的房间穿了进去,直到抵达房间我才知道这个倒数第二高的楼层根本就是最高楼层——这间房间是双层复式的房间。
房间里头铺着华丽的地毯,我被随意一抛便被抛至这地毯之上,不过地毯是柔软的所以我摔得不疼,从地毯上也散发着不知名的香味。
“捕虫用香水。”
……
……
麻烦帮我洗洗胃。
“没钱的话自生自灭去。”
对于红包的硬派应对我已经习惯了,直直坐起来,并开始对这个奢华的房间嗤之以鼻,同时也对大爷般坐在‘龙椅’上的明明可以这么奢华地甩钱享受却完全无视我生死的红包嗤之以鼻。
能够这么做的理由我只能想到一个。
你是挪用公款的吧。
“我只收到让我好好享受假期的说法。”
啊,也就是我猜对……咦,假期?
原来您这是在放假中?您放假跟着我干嘛?难道其实是陪我来找沙拉的么?
我质疑并兴奋地看着红包,红包却对我的疑问完全没有兴趣,自顾自地倒茶品尝,也没有想过要倒我一份——我连唯一能够吸引他兴趣的【金钱】都没有,怎么可能能够和他顺利完成对话。
见红包对我不理不睬,我瞄向了那张大大的奢华的‘龙床’。
刚被‘王子殿下’弄到外面完全没有休息过真是累死我了。
蹑手蹑脚地爬到了床边,然后探头探脑地瞄了眼红包——对方对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完全没有兴趣,待我真的坐到了床上面,红包仍旧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在喝茶。
“说本大爷要死不活你是第二个。”
那第一个是谁。
“……”
红包再次保持了沉默,他眪了我一眼,把杯子‘叩恰’轻轻放了下来。
虽然是话中有话,但是红包没有再搭理我的意思,见状我也不和他矫情,抱起‘龙床’上的抱枕瞬间倒在了‘龙床’上,闭上眼的瞬间我想到了刚刚表现怪异的,明明只不过是略微见过一次面却就立刻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天的‘王子殿下’。
那种明明是陌生人却和老朋友的那份心情倒是和司劳尔的情况相差无几。
“喂,女人,你啊……”红包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回响,那种接近的感觉就像是红包出现在我的附近一般,我睁大眼睛的那瞬间着实是为我的第不知道几感而感到自豪。
红包确实就在我的眼前。
“啊,啊,你身为一个女人就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么,随随便便倒在男人房间的床上你是想诱拐‘公务员’?啊!”
红包离我如此之近,以至于他的鼻息我也能够感受得到,怒焰的火光若隐若现,完美的线条栖于我之上,一手盖在我的脑袋之上,另一只手握拳放置在我的脑袋旁。
我向红包咧嘴笑了一下,红包‘啧’了一声,眉头却皱也没皱一下,只是单纯地瞪了我一眼——明明其他所有人都对我的笑颜轻则动眉头,重则脸色发青,但是红包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看着这样的红包我在想,这个天不怕地不怕估计也不怕女人翻墙就是怕没钱的红包,对于他来说,哪怕是世界末日也无法震撼他的吧。
“谁说没有的。”
哎?
红包放开我坐起来,背对着我,我无法观察到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略微变弱的气场中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
火红的大衣紧贴着他的身躯,从背后看去有无边的落寞。
红包,对你来说还有比没有钱还要震撼的事情么?
“哼。”
红包冷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从他的态度可以推测得到——是‘有’的。
这么说来,我忽然联想到一个被用烂了的话题:对于人类来说,即使是世界走到尽头也不想放手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家人,金钱,伙伴,朋友,爱情还是……
“那你呢。”
红包难得想要与我交流,我沉默了许久,张嘴闭嘴……到最后却什么都回答不了出来。
正确来说,我,应经不是人类了吧——仅仅只是披着人类尸体的僵尸还是其他的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生命体’而已,哪来的什么重要不重要,终有一天我也只是会化回一堆白骨消失而已……
“女人,当你再也不把你的灵魂当成是人类的时候你再自称‘非人类’吧。”
真是的,不要打岔啊,我可是真的在考虑对于人类来说世界尽头之际的重要事物的这等巨大的话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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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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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是啥啊?
忽然出现在我脑洞内的这个电子音到底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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